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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境墜落的時刻,我竟還能笑出聲來。

若我選擇將身心疲憊盡數傾瀉,在剛洗好,
散發著客套而缺乏情感香氣的被單上,或許一切會有些改變。
然而發現自己失去前往夢境的力氣,月光西落而太陽升起,
輕聲地預告另一個失去妳蹤影的24小時。

Nothing's gonna change, I bet.
當我張開雙眼時不可能瞥見妳的身影,
空氣中甜美記憶的密度卻已將空間扭曲而近乎撕裂。

是否該去猜測妳此刻正在城市哪裡角落,
嘴角是否正漾著小戲唐突後的微笑,亦或始終皆如無情。

就在妳告訴我一切或許無法繼續下去的當天,
A 竟傳來 Chopin's Nocturnes 中最失戀的一首。

那琴鍵聲響如字句,在偽裝的沉靜裡冷緩爬行許久,
逐漸燦爛就像血紅色般綻放暈開,崩潰到最心碎的憂傷深處。
無助,絕望,墜落,難捨,掙扎,疑惑,迷亂,孤寂,都在風裡飛舞,
散落一地,終於漸漸斷了氣息,耗盡最後一絲勇敢,回歸絕境。

其實妳不懂我心中寂寞,就像我不懂妳要的溫柔。
會否這就是最後結局,我們在短暫迷航的夜裡錯身而過,從此遠去。

我微笑著,落淚著,顫抖著,在完整與碎裂的盛夏日子,
迎接所謂重生,所謂原點,所謂終點,所謂靜如止水般的雲淡風輕。

我想妳,親愛的,願妳一切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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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scar21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