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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隻在坦誠與偽裝邊界兢戰而行的獸,
思念密度過大時就伸出爪子倉皇地走,有時幾近跌落。

而在妳離去後氣溫墜回冰河的房裡,
我總愛低伏著身子,嗅著床被上隱隱香氣,
輕聲尋找著每個纖維裡一絲絲妳的DNA殘渣或淡色水痕,
和那些並非我所遺落,卻將我心緊緊捆住的髮絲與呢喃細語,
還有那甜暖細緻的舌尖觸感。

於是我將捕獲的暈眩戰利品悉數私藏,
在夢境失蹤的深夜裡,和我一同微笑偶爾掩面哭泣,
回味每次擁抱親吻到眼看就要貪求無饜的地步。

Then I'm delusionalized.

我們有時無法解譯彼此字句,但那其實多是cliche,
破碎與完整的體溫交流就足以讓夢境亂了序。

Therefore 網路傳輸的電子訊號相較之下冰冷無比,
每個封包被有線無線傳送,被我們有心無心解讀,
都拼湊出早已破碎的輪廓,刷褪了我們的真實情緒。

The only thing I'm anxious to see is the real you, my lovely,
妳初次來過夜的那晚我就如此確信,即使妳只說過一次愛我。

還記得某個寧靜緩慢的夏日午後,我們互相凝視許久,
不確定在對方眼眸裡真正看見什麼迷濛色彩或地獄天堂。
而後我竟像個孩子般在妳懷裡淚流不止,彷彿妳就將要永遠離去。

倘若每次清晨醒來我都能告訴自己,請再多等待一天,
是不是就能透過壓抑後冷卻的鬱落讓自己多成熟一些。

但真相是,每次揮手告別,我都像死去一點點。

Please, hold me tight, J,
在鮮血落地之前。

And don't let me fall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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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scar21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